兰波脸上被他的利爪抓了一道血痕,韩行谦也给兰波处理了一下。
兰波没什么表情,脸上的伤慢慢愈合,目光却灰暗下来,沉默地手搭膝盖坐在地上,看着躺在地上双眼涣散虚弱喘息的小白,轻轻拨了拨他的指尖,喃喃自语:“他刚刚还好好的。”
“这就是恶显期,恶化期的前兆,无差别破坏和屠杀是他们的出厂设定,即使小白在我们中间生活了四年,习性已经被人类同化了,却还是不能反抗本能。放他出去就会和永生亡灵一样造成大面积的灾难。”韩行谦拿出监测仪器接到白楚年身上,又给他抽了几管血。
注射过解离剂后,白楚年虚弱得动不了,兰波抱他上床,然后用死海心岩把他的脖颈和四肢都拷起来,再把阳台的门窗都关严实。
“我不打算冒险转移他了,等会医学会的几位元老教授会过来会诊,先等等,你别担心。”韩行谦把监测设备留在了卧室,折腾半天口干舌燥,去茶水间倒了杯水。
兰波坐在他对面,端着韩行谦递来的红茶杯,望着窗外出神。
“对了,我听说PBB舰船救回来的那些渔民联名向渔业协会请愿,要为你铸一个雕像放在滨海广场呢。”韩行谦想让兰波心情轻松一点,拿出手机浏览网页上的照片给他看,想让他转移一下注意力,不要太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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