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查科的干员几乎都有任务在身,几个刚转正的训练生还是让他放心不下。
“回来了。”兰波推门进来,有些疲倦地走到沙发前,解开腿上的枪带,再解腰带,把脏兮兮的作战服脱了,剩下一个迷彩背心和一条短裤,掀开背心下摆站在窗边吹凉风。
风把他薄汗里的白刺玫香吹到了病床前,白楚年抬起头:“你别站那儿吹风啊,等会感冒了。”
兰波歪头笑:“我活了二百七十多年都没感过冒。”
“那也少吹风。”白楚年端起床头的饭盒,“过来过来,给你留的虾饺,韩哥从食堂打包的。”
兰波往病床上一趴,身子压到白楚年腿上,双手撑着床,微微张开嘴。
白楚年给他夹了一个:“怎么回事呢,平时嘴张那么大,都裂到耳朵根了,里面牙跟粉碎机似的,连盆子都能装进去,今天怎么回事呢。”
“……”兰波小口地嚼虾饺,轻声嘟囔,“劫匪头子带宝石跑了,我去追,还没动手呢,我一张嘴他就吓昏了。Randi,我很可怕?”
白楚年强忍住笑:“多可爱,这样吃饭效率高。”
“你不觉得就行。”兰波又振作起来,裂开满是尖牙的血盆大口,连着饭盒把留的虾饺都吃了,就着床头的电水壶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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