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合,蹲下身来,凉薄嘴唇贴着白楚年的额头细细哄慰:“randi,抱歉,我必须铲除他,这是我的职责。”
白楚年深深低着头,发丝遮住了眼睛,颈上的项圈勒得更紧了,他脖颈的皮肤暴起青筋,被锋利的边缘勒出了几圈血痕,他抬手搭在兰波手腕上,用沉重的嗓音艰难道:“……我明白。”
兰波吻了他湿润的眼睛,与他分开,朝涌起波浪的江水走去,珍珠少年看见了兰波的去向,朝同一个方向穷追不舍。
漂浮在空中的永生亡灵也想跟上去,被白楚年从半路截住。
亡灵嘻笑着在空中游荡,声音飘渺:“真是一场感人至深的好戏。”
白楚年勉强支撑着身子站立,扶着身上的伤口,微仰起头盯着在空中游荡的亡灵,嘶哑道:“够了,让他安静离开吧,别再折磨他了,算我求你。”
永生亡灵白布上的表情变成了笑脸:“你有什么资格求我?”
“是艾莲命令你做的……?”
永生亡灵尖锐地笑起来:“谁都不能命令我。”
“那我现在就杀了你!”
白楚年声嘶力竭的咆哮使死海心岩锁得他更紧,项圈延伸出口枷扣住他的尖牙,并从项圈中分流出一股黑色流水,在白楚年左手铸造成长柄镰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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