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他落地了,我才知道。”
“没事,揽星有我办公室备用钥匙,他俩丢不了。”
毕揽星和陆言打出生起就在一块玩,有揽星照顾,陆上锦还是放心的。
路过白楚年的办公室,陆上锦让白楚年把他们叫出来。
白楚年发现门没锁,只是虚掩着,轻轻一推就开了个缝,只见沙发垫被卸下来铺在地上,毕揽星睡在垫子上,陆言只剩条腿在沙发上,大半个身子都扣在毕揽星身上,睡得像只死兔子。
白楚年立刻收回迈进门槛的脚,说里面没人,哄锦叔先去会长办公室等他们,好说歹说才把锦叔劝走。
等锦叔走了,白楚年才抹了把汗开门进去。
俩小崽子还睡呢,踢都踢不醒。
兰波从白楚年肩上探出头:“咦,度蜜月。”
“啧,哪个憨包教你这个词,别乱说。”
地上扔了好些打包的快餐盒,还有四个rio罐子,白楚年弯腰捡起来扫了一眼:“这俩小孩,偷喝酒都只敢偷这个度数的。”
“起来了起来了。”白楚年蹲下来推推陆言的脑袋,“口水都要漏揽星脸上了。”
毕揽星一下子惊醒,陆言还昏昏沉沉,兰波趴到沙发上,专注地玩陆言的兔耳朵。
白楚年没工夫理他们,坐到电脑前,给从地下车库拿到的营养药剂拍了张照片给韩医生发了过去,然后让毕揽星送到楼上检验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