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鱼看啊,鱼都看着呢,刚还游过去一海龟,糟老头子看了你好几眼,操。”白楚年把洗好晒干的绷带拿出来,给兰波缠回身上,“快穿上,等会晒秃噜皮了,我给你买那么多防晒霜就是不涂。”
“……”兰波推开白楚年挤在旁边的脸,“你今天好黏人。”
“哪有。”白楚年嘴唇贴着他后颈印着自己好几圈牙印的腺体,亲了亲,“那个,跟你商量个事。”
兰波垂眸用水化钢小刀把晒出的盐汁抹在切成块的贝肉上:“不行,你做太多次了,还肿着,腰也痛。”
“……我没要做……”
“那是什么?”
“这个。”白楚年抬头勾起颈上的项圈,“你平时拿着有用吗,你用不着的话,我替你收着。”
“你很喜欢?”
“……嗯啊。”
“那就一直戴着吧。”
“给我了啊。”白楚年高兴起来。他脖颈上原本只戴着一枚黑珍珠,项圈的材质是死海心岩,本质以水化钢形式存在,卸掉锁链之后与兰波断开联系,因此颜色变成黑色,看上去像一种晶莹剔透的黑钢。
白楚年像收到生日礼物的小孩儿似的,松开兰波,去捡杂草拿打火机点火做饭了。
两人坐在漂浮小岛上,一人抱着一个烤扇贝吃,腿趟在清澈的海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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