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俯身察看陆言的情况,确定他只是被血腥场面刺激到了,刚刚陆言在主要受袭击的主会场,里面被爆炸的玻璃扎伤的人不计其数,雪白的大理石地面被脏污血迹覆盖,有的人则当场被碎玻璃炸穿了身体,这些都被陆言看在眼里,触目惊心。
白楚年靠在信号塔下等兰波,从口袋里拿出一片口香糖递给陆言:“哈密瓜味的。”
陆言颤颤接过,嘴硬狡辩:“我只是晕车了,我一点都不怕。”
白楚年笑笑:“那就好。”
兰波姗姗来迟,从悬空高压线上爬过来,落地时电磁作缓冲,轰地一声嗡鸣,兰波稳稳落地。
“你去哪了,这么久。”白楚年扶着他肩膀左右看看有没有受伤,发现兰波心情郁闷,打成蝴蝶结的尾巴尖无聊地摇晃。
“你怎么了?”
“没怎么。”兰波将颊边的金发掖到耳后。
“感觉你不高兴。”白楚年手里提着沉重的弹药枪械背包,从里面分出一个小纸盒,打包纸盒里装了一块从晚宴长桌上切下来的翻糖蛋糕。
“来你也提一件东西,”白楚年把装蛋糕的纸盒递到兰波手里,“这样显得能贤惠点。”
兰波呆呆拿着蛋糕盒子,扁了扁嘴,扑到白楚年身上,搂着他的脖颈紧紧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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