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兰波的尾巴从身上剥离开。
兰波显得更加抗拒,甚至露出尖锐的犬齿低吼,发出刺耳的高分贝噪音。
他想了很久如何向兰波解释这只是一场考试,疼痛和受伤都是系统模拟出来的触感传输,这些名词太难理解,兰波不可能听得明白。
那么只能曲线救国了。
白楚年抱着他,嘴唇轻轻碰着他的金发:“紧急情况下医生用人工呼吸救人知道吗?”
兰波眼睛僵硬地动了动,虚弱地看向白楚年。
白楚年低下头,嘴唇印在兰波的薄唇上,轻轻吹了口气。
“好了,你活了。”白楚年弯起眼睛,“是不是觉得身体舒服多了?”
兰波眼皮半睁,蓝宝石眼珠微弱地闪烁电流,看上去就在闪闪发光。
白楚年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揉乱他的头发:“起来,别装死了。”
兰波缓缓爬起来,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再看看锁骨已经止血愈合的弹孔,疑惑地发了半天呆,突然看到自己屁股上的蓝光鳞秃了一块,雪白脸颊腾的变红了,从白楚年手里抢回鳞片,沾了点口水一片一片地往屁股上粘回去。
白楚年把剩下几片攥在手里不让他拿,靠到墙上调笑:“想要啊?”
兰波抿了抿唇,抬手遮住通红的脸颊,闪电一般顺着钢制座椅梁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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