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生长在腰部和膝弯部,鱼尾末梢则是细长的,像一根有力的皮鞭,并且带有微弱电流。他的尾梢带着惩戒的力度抽打下来,alpha身体被激得颤了一下,却更加兴奋地舔起他的小腹和腹下的鳍。
alpha始终跪着,小心翼翼却又欲求不满地索取。
“哥哥。”他埋头在兰波颈窝里带着鼻音叫他,“我想给你梳毛。”
兰波怔住,喉结轻轻动了动。
“我跟你说过吗,我的培育员,那个姓白的老头,在我刚出生不久的时候把我放进狮笼里,那里有母狮帮我舔毛。”白楚年往兰波更近的身边挤了挤,即使水冷床垫的温度对他而言太冷了,“不过只有一天而已。”
“我不记得了,就是觉得这样好像被爱着一样。”白楚年失落地趴在床上,黑发间若隐若现的雪白耳朵耷拉下来,“你不觉得吗。”
夜晚聊天总容易昏昏欲睡,第二天早上白楚年醒来,发现兰波身上结了一层冰霜,冻硬了都。
“哎呀。”他赶紧把人鱼从水冷床垫上抱起来放鱼缸里解冻。
两分钟后兰波重新在水里游起来,爬出鱼缸揍了白楚年一拳:“我是、热带鱼,不是……极地鱼,笨蛋。”
白楚年跪在键盘上,拿出手机,给了商家一个差评。
联盟医学会大楼,检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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