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回去见她一面。

又想到她说的‘你让我恶心得想死’,难过地硬生生压了下去。

他走到床头柜弯腰拉开抽屉,拿出一瓶安眠药吃了两颗,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安眠药吃得多了,两颗似乎不那么管用了,他眼皮颤了一下,然后眼角有些湿,轻轻地叫了一声‘瑶瑶’,如同梦呓。

关于郁晴瑶,深深藏在他的心底,任凭时间怎么逝去,都抹不去她。

床头柜的手机响了几声,是彼德打来的两个电话,他没有接到。

第二天他才打回去,彼德在电话里说傅安承突然引发心脏病住院了,需要做一个手术,让他回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