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后遗症。
祝仪呼吸有些发紧,伸手去扯他领口。
一只手落在她手腕,耳畔是少年轻笑声,“阿姐,再这样下去,我就要被你扒/光了。”
祝仪手一抖,手里的料子松开了。
少年理了一下衣襟,又把她拉在胳膊上面的衣袖拉下来,面上温和依旧,“阿姐想看什么?”
祝仪忽然有些喘不过气。
她想看什么呢?
看他身上的伤?
看他如何挣扎求生,以至于伤痕累累只有一张脸能看?
祝仪慢慢收回手,好一会儿,她才轻声开口,“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受这么多的伤?你不是”
后面的话她没敢再说。
是什么?
是陈郡谢家的人吗?
陈郡谢家威威赫赫好不威风,可那与他谢年舟有什么关系呢?
谢崧的嫡孙见面便想杀死他,谢崧也只是把他当做一颗棋子,暗杀,构陷,谢崧派给他的事情,永远见不得光。
这些伤,再正常不过。
不正常的是她。
说他养尊处优,说他是钟鸣鼎食的贵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