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之高,几乎能掀翻屋顶。 听到尖叫声的谢年舟漠然转身。 四目相对,祝仪身体明显抖了一下,两只手撑着肩膀往后退。 经纱窗晕染过的阳光很好看,薄雾一般蒙在她脸上,她澄澈眸色中的惊恐清楚呈现在谢年舟眼底。 视线相接,谢年舟无端笑了起来,“女郎怕我?” 祝仪尚未来得及回答,便被闻声赶来的卫士围在中间,层层人墙后,是衣衫单薄孑然一身的谢年舟。 而谢年舟的身边,是七窍流血的刀疤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