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委屈。

她长这么大，除了家里长辈，还没人敢这么跟她说话。

可看着徐烬川眼底那点似笑非笑的冷意，她知道这人是真敢动手，只能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对不起。”

“没听见。” 徐烬川歪了歪头，目光扫过沈知意，“小知意，你听见了吗？”

沈知意看着林栀那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淡淡道：“算了，走吧。”

“听见没？” 徐烬川又看向林栀，语气里的嘲讽毫不掩饰，“人家根本不稀罕你的道歉。以后眼睛擦亮点，不是什么人都能惹的。”

他说完，也不管林栀是什么表情，半扶半护着沈知意往咖啡馆走，经过顾明轩身边时，徐烬川脚步顿了顿。

“分手了就别纠缠了，再管不好自己和身边的人，我不介意请你小叔亲自来‘管教’你。”

顾明轩的脸 “唰” 地白了，像是被 “小叔” 两个字烫到，猛地攥紧了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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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馆里，徐烬川把一杯温水推到沈知意面前，看着她手腕上那道浅浅的红痕，眉峰蹙了蹙。

“没伤到吧？”

沈知意瞥了他一眼，没碰那杯水，也没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