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随时给我打电话”,便匆匆离开了包厢。
“你好像很怕我?”徐烬川忽然笑了,指尖摩挲着青瓷杯沿,“还是说,怕聿深知道我们单独吃饭?”
沈知意抬头看他一眼,“没有,我只是在想玉雕的设计细节。”
她刻意把话题拉回工作,徐烬川倒没继续逼问,顺着她的话,聊起了老爷子的喜好。
一顿饭吃完,也大体了解了不少。
出乎意料,徐烬川提及他爷爷时,眼中惯有的轻佻消失了,对老人的过往带着毫不掩饰的钦佩,言辞间带着敬重。
“所以这块玉,我不想雕得太花哨。” 徐烬川的目光落在窗外,暮色已经漫进包厢,“他见惯了大风大浪,那些祝寿的俗套纹样,入不了他的眼。我想让你雕点…… 有筋骨的东西。”
“我明白了,会先画几版草图给你看。”
“好。”
结完账走出餐厅,徐烬川要送她回去,沈知意婉拒了。
徐烬川没坚持,看着她拦下出租车坐进去,目光似无意地扫过不远处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