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器,本是该丢弃的东西。可遇到对的人妙笔生花,也才能体现出她的价值。”

沈知意心下一动,总觉得有时候顾聿深说的话,藏着些她读不懂的深意。

“挂这里可以吗?”顾聿深抬手虚点了客厅沙发上方的留白处。

沈知意顺着他的手势望去,那里光线正好,能映出碎玉里流转的光泽。

她点点头,心里却是想着这么一幅画,要怎么回礼过去。

顾聿深利落地拆开包装,替她把画分别挂了上去。

说是沈知意请客,顾聿深却没让她沾手。

他脱了大衣搭在餐椅上,挽起衬衫袖口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走进厨房。

沈知意倚在门框上看他。

他站在料理台前,背对着她,肩背的线条宽阔而平直,充满了成熟男性的力量感。

衬衫的布料在他微微弓身处理食材时,服帖地绷紧在他紧实的背部肌肉上,清晰地映出肩胛骨随着动作起伏的轮廓,以及一路向下收束的、充满力量感的脊椎沟壑......

晚餐并不复杂,却异常丰盛。顾聿深的手艺远超沈知意的预期。

两人在小小的餐桌旁落座,窗外已是华灯初上,室内只开了几盏暖调的壁灯。

沈知意拿起那瓶在超市精心挑选的红酒,有些笨拙地开瓶、醒酒,然后小心地为两人斟上。

“小叔,这段时间谢谢你…还有帮我暖宅,和这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