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绝对的拥有和不容置疑的守护。”
王薇薇在一旁听得直撇嘴:“拜托!爱就能这样为所欲为吗?婷婷,我们可是娘家人,你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帮那个姓顾的说话啊。”
高婷笑着摇头:“我哪儿是帮他说话。我是想说,知意,如果你心里对他并非全无感觉,或许可以试着……驯服他。”
她想了想,找了个生动的比喻:“像训狗那样。”
沈知意听得一愣:“训狗?”
王薇薇顿时笑得前仰后合:“把顾氏当家人当成狗来训?婷婷,你这比喻也太敢了吧!不过……”她狡黠地眨眨眼,“听起来好像有点刺激?”
高婷也被自己的比喻逗笑了,但很快又正色道:“我可不是在开玩笑。你们想啊,再凶猛、再有领土意识的野兽,一旦认了主,也会收起利爪,学会顺从和守护。顾聿深现在就像一头没被驯服过的狼,只知道用最原始的方式圈禁他认定的宝物。”
驯服顾聿深?
沈知意从未想过。
两位舍友却越聊越上头,开始兴致勃勃地探讨各种“驯服”方法和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