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肩带，A字裙摆，除了领口绣着一圈细若游丝的银线，再无半点装饰，素净得像块未经雕琢的玉。

“就这个。”

顾聿深的动作顿了顿，目光落在那件过于简单的婚纱上。

“知意……”他想说换一件。

“就这件，要不要？”

顾聿深沉默片刻，最终妥协：“要，明天让设计师来量尺寸。”

“出去，我想一个人待着。”

顾聿深没再强求，只是把图册放在床头，起身时又回头看了她一眼：“晚餐做好了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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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顾聿深亲自盯着设计师为沈知意量完所有尺寸后才去了公司。

沈知意坐立难安，心慌意乱，不知那架无人机还会不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