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营养剂度日苟延残喘。
关川每晚对着她的脸自慰,牵起她死尸般无力的手,放在自己的肉棒握动着上下撸管。
有时候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生殖器不行了,次次秒射,被她手心一碰浑身都软了,可临近高潮的快感,总使关川欲罢不能。
用手逐渐不满足他了,关川开始用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肉棒上摁来摁去,模仿着她踩踏时的重力,弄疼他了,他反而还会满脸潮红叫出舒服的呻吟,那模样与他打人时的兴奋有过之而无不及。
关川把精液射在她的脸上,喷溅的浓白精液成射线状,从额头滴流到下巴。
熟睡的人一脸安详,毫不知情此时夜晚的病房内,对她做着如此禽兽的一幕。
关川竟会对着一个植物人做这些兽欲,连他自己都觉得变态。
后来,关川辞退了护工,开始着手照料她,跟着护士学习按摩的手法,以及擦拭身体时候的注意事项。
有时候连他自己也搞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
但心底隐约有个念头告诉自己,他不想让庄夏死,哪怕一辈子是植物人,也不愿意看到她的死亡。
如果她真的能清醒过来,那对他而言……将会是赎罪,他会满足她任何要求,直到被原谅为止。
庄夏已经不再是关川的玩物了,她是一个堂堂正正的人,在他心中占据着重要地位,害怕她的死亡,成为他的恐惧和弱点。
关川提不起对暴力和性虐待的兴奋,即便看曾经最喜欢的虐待视频也硬不起来。
他咨询了心理医生想要做些调理,但医生说他现在才是一个正常的状态。
分析了半天,最后结论是他遭遇了急性应激障碍,这种病症恰恰帮助他恢复了心理健康。
“你想想看,有没有什么事,是对你造成特别大影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