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黎冬抽起身后的枕头,发了疯似的往他身上殴打。
她颤抖着爬起来,双眼通红,恼羞成怒踹着他的身体,在柔软的床垫上站不稳,晃晃悠悠后退着。
姜慈年伸出手去扶她,黎冬咬着牙把枕头往他身上砸,他一言未发,歪着脑袋任她打,两只手则在她腰的两侧虚空搂着,生怕她重心不稳摔下去。
黎冬扔下枕头,她抄起床头的书,用力往他脸上扔。
书本厚重的封面棱角砸到他的额头上,姜慈年的脑袋往后仰了一下,紧接着黎冬跑下床,搬起书桌上更多的书,用尽全力朝他身上扔!
装满知识的书,困住她自由的学习,全都一股脑地砸到罪魁祸首的身上。
黎冬拼死拼活的去追上不属于自己大学的成绩,到头来,她竟然连家的大门都踏不出去一步。
姜慈年倒在床上,抱着头任她发泄,书都砸完了,黎冬气喘吁吁朝着楼下跑去。
“黎冬。”姜慈年慌神地爬起来。
她光着脚,每一步用力踩在地毯上发出咚咚的闷响,扶着栏杆一路从二楼快速地往楼下奔去。
黎冬无视身后的叫喊,她头也不回冲着大门狂奔,来到大门前,抓着门把手使劲地往下压。
然而无论她怎么扭,把手都没有任何反应,只会不断地发出“咔咔”声,像是空无一物装饰用的摆件。
没有姜慈年的指纹,这座房子就是她的牢笼。
“啊啊啊啊!”
她“哐哐”奋力捶打着大门,撕心裂肺地咆哮发泄着她的绝望。
支撑黎冬待在这个房子里三年的精神支柱一下子倒塌了。
她人生里只有短短十六年的自由,要她怎么甘心成为井底之蛙。
姜慈年站在她的身后,漠然不动地看着她趴在门上大哭,双腿缓缓往下跪去。
她的指甲不断挠在坚固的铜门上,脑袋抵着冰冷的锁芯痛哭流涕,意识到这一切不过是姜慈年早早就设下的结局。
关川:性爱的癖好
庄夏是称职的性伴侣,是条会满足关川一切需求的“狗”。
关川没调教过狗,他喜爱的暴力通过依靠网络找寻资源,用看殴打别人的视频解决,每当看到各种性虐待的折磨都会引发他极度亢奋的性欲,变得眼红狰狂。
那一刻的他会想尽办法的使自己射出来,享受这份快感。
从关川抓到庄夏开始,他就不知道怎么去调教,干脆一昧地殴打她,把她打到听话为止。
这招很管用,只是将她打到鼻青脸肿,就让她卑躬屈膝地成为他脚边一条最忠诚的狗。
她很怕痛,怕受伤,怕流血,怕挨打。
被他殴打时候总是喊破喉咙地发出嘶鸣惨叫声,他理解那种挣扎尖锐的声音,无非就是想让他害怕而就此收手。
但庄夏不理解关川,这种声音往往只会打开他性虐待的开关。
于是他越打越用力,用皮带,拖鞋,甚至是数据线细长的绳子往她身上抽,任何一件他触手可得的东西,都会在他手里分分钟化为武器。
庄夏趴着满屋乱窜,跪在地上跑得像条狗一样,长发拖在地面,一边尖叫一边快速往前挪动,而关川的鞭子紧随其后,屁股抽得还在流血,顺着青紫的大腿往下流着血红的液体。
关川很少会进行插入式的性爱,他只喜欢揍人时候的爽感。
看着庄夏被他用鞭子打到趴地不起,奄奄一息抽搐,浑身裂开冒出血时,他会坐在一旁自己撸管,对着她残破不堪的身躯,享受着满屋的血腥气味,撸得欲仙欲死,销魂醉意。
每到这时他都射得极快,仰起头面容潮红喷射出来。
他会让庄夏把他射在地上的精液给舔干净,让她把自己流出来的血,用奶子擦干净,遇到擦不干净的,就让她吐着口水,再用奶子去摩擦地板上的污垢,直到地上的血点消失为止。
庄夏很少会违抗他的命令,关川得寸进尺地想尽办法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