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没说完,姜慈年抡起衣架,朝着他的脑袋毫不犹豫地挥了上去,庄呈炎当场晕去。
姜慈年不知道用了多大力气,那根衣架从中间弯折了。
他笑笑,鼻腔中哼出一声漫不经心的强调,还在担心黎冬会生气,和她解释:“他太聒噪了。”
黎冬看向他,表情像是已经知道了他的所作所为。
“庄夏在哪?”
“谁?不认识。”
“他的姐姐。”
姜慈年扔了衣架,走到黎冬的轮椅旁边跪下来。
他不是蹲的,而是把膝盖跪在地上,好抬起头仰望着她,像只黏人的大型犬。
“你想要我找到她的下落吗?”
“我只是觉得你肯定知道。”
姜慈年的确不知道庄夏在哪,但他心中有猜测,而这个猜测估计八九不离十。
“你想让我把她送回家吗?”
黎冬询问:“她还活着吗?”
“大概吧。”
她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姜慈年摸不清黎冬的想法,如果她想让庄夏回家,那他可以去和关川沟通,可黎冬并没这样要求他。
黎冬是真的不在乎,她对他们姐弟之间没有什么感情。
“把他扔出去吧。”
“好,都听你的。”
命令
姜慈年趁着黎冬睡着,回到冢林公馆,按响了关川家的门铃。
来开门的人是家里的保姆。
关川不在家,保姆给了他个地址,说关川已经搬出去住了。
姜慈年找到位于二十一层楼的公寓。
关川打开门,看到他甚是惊讶:“你不是在精神病院里关着吗?”
“你怎么知道我在精神病院。”姜慈年只和他说过自己在梅洲岛,从没提过精神病。
“稍微动动手指就能知道的事情呗。”
他偶尔消息灵通得,让人感觉不适。
关川的父亲是公安厅的局长,因此对于任何消息都打听得很快。
“来这里找我干什么。”关川把胳膊撑在门框,笑眯眯,看起来是没打算要放他进去,他的睡裤上还残留着精斑,姜慈年看了一眼他满面春光的幸福,过得很滋润。
“庄夏在你这里。”
“你的消息也很灵通。”
“我猜的,你不打算放她走吗?”
关川纳闷:“怎么突然问这个?你之前也从来不关心这种事,你只关心你的黎冬。”
突然,他恍然大悟:“是黎冬想知道吧?那你打个电话我就能告诉你了,干嘛还得亲自跑一趟啊。”
姜慈年双手插在外套口袋,薄唇毫无感情地吐出两字:“确认。”
“我还能骗你不成。”
他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伸出手指指他的裤裆。
“不过你那里是怎么回事,我长得没这么像黎冬,让你见到我第一眼就能硬吧?”
“吃了药,软不下去。”
关川一脸同情摇摇头:“太可怜了,那你肯定很难受。”
姜慈年穿着黑色的宽松束脚裤,有点像是故意在欲盖弥彰,即便想要遮住,奈何那玩意儿实在是有点大,像是在裤裆里藏了一棍子凸起来了。
“多不文雅啊,需要我再给你找找有没有变成阳痿的药吗?”
见姜慈年脸色变得沉黑,关川打住了开玩笑的话,认真回答他刚才的问题。
“用脚趾头想想我也不可能放她走,况且不是不放走,而是她现在已经不是个正常人了,如果你答应我保密的话,我倒是可以让你进来看看我调教的成果。”
关川一脸得意朝着身后竖着拇指,姜慈年肯定能保密,他对他不感兴趣的事情从来不放在心上。
“没兴趣,既然你要关着她,那就把她的家人给处理好,他的弟弟已经打听到我们住的酒店了。”
关川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