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喷湿了半张床,她的屁股下和双腿周围的床单一片深色,就连炮机也被淋湿。

黎冬僵直地躺在床上抽搐,瞪大眼珠子不停哆嗦着喘息,嘶哑的声音呶呶不休说着:“我爱姜慈年,我爱姜慈年。”

她算得上听话,这让姜慈年气消不少。

放下袋子,姜慈年坐在单人沙发,安静地看着她满身情欲陷入在无尽的欲望中,拔不出,又无法满足的绝望。

炮机嗡嗡着前后穿行在湿润的阴道,淫水黏稠的丝拉扯着顺着阴唇流下,透明的液体半挂在饱满阴唇边缘,白色的沫子反复拉扯着喷了出来。

快感从未在她身体里停歇,如电般穿透全身击垮黎冬的理智,阴道毫无规律抽搐,穴口翕动开合着一松一缩,黏糊潮湿的下体汇聚成了一滩温泉。

她的意识漂浮在云端之上,声音喊得嘶哑,嘴巴念得干燥也无法停下:“我爱姜慈年……”

“大点声!”姜慈年怒吼的咆哮声穿进她的耳鼓,黎冬猛地激灵打颤,不自觉放大了音量,干渴的嘴巴裂出几条纹路,用力张大嘴嘶喊:“我爱姜慈年,我爱姜慈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