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把她嘴里的毛巾抽出,掐着脖子便朝枕头下按,咆哮如雷:“我给你的手表呢!”
黎冬脸色窒息,她被掐得吐着舌头,姜慈年眉眼僵硬抽搐,逼问的声音越来越大:“手表呢!不说我掐死你!”
“卖……卖掉了。”她艰难地出声。
她知道自己不能靠着他父亲给的二十万活一辈子,所以把值钱的东西全部卖掉。
姜慈年眼尾抽搐。
啪!
宽大的掌心朝着她的脸扇去耳光,黎冬飙出的眼泪也被扇在了枕头,脸颊顿感火辣,她已经没力气哭了,扭在一旁艰难承受着他的暴行。
姜慈年把她内裤扯下,他纯粹地报复压根没想着让她好过,越是看她疼痛他偏越要来劲。
姜慈年拼命地想把肉棒给挤进去,可他无论如何也硬不起来,上次的激素要了他半条命,这儿落下了残伤至今还没好!
无论怎么塞,软下去的东西都捅不进她的阴唇中。
他压着软趴趴的肉棒恼怒瞪着黎冬,看着黎冬别过头,自暴自弃流着泪不再挣扎,姜慈年又一次怒气冲冲掐着她的脖子质问。
“为什么要跑!我爸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你他妈为什么要离开我!”
“你说啊!”
黎冬目光空洞溃灭,挪动着双唇扯到脸颊的刺痛,眼泪流得更凶了:“他给我了二十万……”
“就因为二十万!”
“我对你的爱只有二十万就可以打发是吗!我给你的钱都不止这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