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射进去!”黎冬哭着指责他,如果听到从他嘴里说出一时没忍住这种话,就断定他是个渣男!

“我故意的。”

“……”

更渣了,可恶,可恶!

黎冬咬牙切齿,趴在他肩头,一股脑地蹭干净眼泪鼻涕。

姜慈年帮她穿好衣服,清理干净桌子和地上的液体,抱着黎冬离开了教室。

他人高马大,黎冬在他怀中缩成小小的一团,就连她也不曾觉得,自己竟然这么轻,被抱在怀里的感觉算不上有多舒服,走路上下颠簸,刺激的阴道持续发痛。

黎冬转头将口鼻捂在姜慈年的衣服中,这次他没把拉链拉上,鼻尖紧贴着他白色短袖,姜慈年身上有好闻的洗衣凝珠,是柠檬味,酸酸甜甜。

黎冬最开始在储物柜里的时候就嗅到了,这种气味,像她小时候吃的长棍棒棒糖,上面画着柠檬的黄色圈圈,吃起来酸涩,余味甜得又让人戒不掉。

两人翻墙爬了出去,站在路边。

秋夜的凉风刮在身上有些凉,桐树上的落叶,不经风吹地往下掉,脚边散落一地焦黄的叶子。

姜慈年让她靠在自己怀里,问道:“想去哪?”

都已经十一点半了,黎冬困得睁不开眼:“随便找家酒店吧。”

“你成年了吗?”姜慈年问她。

“你不也没成年吗!”黎冬还以为他嘲笑她的年龄,因为上学得早,都高二了黎冬才十六岁,比寻常人小一岁。

姜慈年拍了拍她的脑袋,路灯下,他脸上的笑意好像在发着光,仿佛进入秋天的温柔乡。

“我成年了,哥哥带你开房。”

印象里,姜慈年不是会用这种自称的人,他总是端着性子,虽然性格开朗,路边的野猫都喜欢他,但给人很有距离感。

黎冬撅了撅嘴巴,又一次被他打横抱起,踩着落叶,往空旷的马路对面走去。

“高二就十八岁的人还真不多。”

姜慈年说:“我高一留级了。”

“成绩不好吗?”他成绩的确平平无奇,白瞎了这张学霸脸。

“性格不好。”

“那是什么奇葩理由?”

姜慈年又笑,少年漂亮又端正的五官融进夜色,纯白皎月也逊色一等,表面过于精致的外貌,掩盖了许多他深不见底的秘密。

漆黑的浓眉不显情绪,一张温和之色的脸,藏匿着若隐若现的攻击性。

一股神秘感渐渐拔丝抽离出来,黎冬意识有些混沌,她靠在姜慈年的胸膛,微扬着脑袋,静静地欣赏着,从前只能远观的高山之花。

舔奶(h)

黎冬说好要帮他辅导物理,周末,两人聚在了酒店房间里。

那晚过后姜慈年一直没退房,续了一个月的时间,黎冬问他为什么,主要是她心疼钱,这家酒店的装潢看起来就不便宜。

姜慈年回答得也很敷衍:“离学校近,方便。”

他坐在地毯上,随意的坐姿,岔开无处安放的两条长腿,一手撑着身后,拿出书包里的物理练习册,放到面前的矮桌。

黎冬跪在桌子前,胳膊撑着桌子,像个迷妹一样捧着脸蛋,笑眯眯露出兔牙:“你挺有钱的嘛。”

“不多。”

言简意赅的风范像个霸道总裁,黎冬觉得他多少有点能当总裁的潜力。

姜慈年穿着蓝衬衫和牛仔马甲,脖子上挂着长链配饰,宽松的束脚休闲裤,黑色彰显又长又细的腿。

黎冬第一次见他穿校服之外的便装,他的衣品没得说,左腕上戴着一款黑色的机械手表,生活里似乎很规矩。

黎冬跪着爬到他身旁,坐在脚后跟上,掀开了他的练习本。

两人手臂紧挨着,姜慈年扫视了一眼她端正的跪姿,不自知地抿了抿下唇。

他屈起一条长腿,手臂搭在膝盖,斜着身子去看她手里的东西。

“错题好多啊。”黎冬指着作业本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