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一天,家里安静了下来,整日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的母亲也不见了。
姜慈年为家里的变化感到好奇,注意到爸妈房间紧闭的大门,他没有胆量去敲。
从那天开始,季昌睿不再把我爱你挂到嘴边了。
房子里恢复了许久不见的安宁,静得让人感到可怕,老旧的小区房被四面高楼大厦包围,房子没有灯光,显得阴冷潮湿。
偶尔,姜轻的哭声会从卧室里传出来,她尖锐的嗓音在嚎啕,让人听了头痛,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绝望才能让她发出如此刺耳的尖叫。
姜慈年的房间和他们隔着一面墙,那面墙会隔几天就发出闷沉的声音,姜轻的声音就会在那时变得锋利无比,像一只绝望的知更鸟在啼鸣。
姜慈年升入了五年级,他做噩梦的次数渐多,因为目睹了几次季昌睿殴打姜轻的场面。
墙面发出闷沉的碰撞声,他在房间的这头,将身体蜷缩进被子,恐惧地闭上双眼,脑海中浮现季昌睿拿着姜轻的身体往墙上撞击的画面。
姜慈年看到过浑身青紫的母亲从房间里爬着出来,看到过父亲拉着她的脚踝面无表情把她拖回卧室,看到过他压在她身上一遍遍挥舞着手臂抡下去。
看到过,季昌睿抱着被他扇昏的姜轻,不厌其烦地说着我爱你。
爱。
对于十二岁的姜慈年来说,是看见路边斑鸠掉落的羽毛会小心翼翼捡起来藏进口袋,是放学后走在羊肠小道看到的满天夕阳,是拥有属于自己新书时闻到的墨水纸张的香味。
虽然他不喜欢任何动物,不喜欢触碰不到的天空,不喜欢上学读书,但他还是把这种想要拥有的感觉称之为爱。
后来母亲被人救走,父亲守着姜家,为了换回他们的女儿给他留下的财产,飞黄腾达。
季昌睿每日苦寻姜轻,走遍了无数个国家也始终没能找到她的下落,在无人管束的环境下长大的姜慈年,过着暴力颓废的少年期。
直到他想拥有一双少女的眼睛,对她日久生情,姜慈年蓄谋已久的计划被黎冬主动勾引而打败。
在他们开始交往的短短一周内,他真正懂了什么是爱,他爱意的念头涌到像父亲那般疯狂,想将她占为己有,想把她制服到宁愿痛哭,也绝不让她多看别人一眼。
姜慈年撕破面具露出本性,黎冬开始对他唯唯诺诺,凡事谨慎观察他的表情才敢将话说出口。
这和刚开始与黎冬交往时的甜蜜,形成了一股强烈的落差,姜慈年猛然意识到,他想要的,是黎冬对他甜蜜的笑脸,是毫无保留地对他爱到深处,连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崇拜的注视。
将黎冬囚禁起来是身体的快感,可若她全身心地爱着他,那会是精神上的惬心和舒爽。
那又为何不,让黎冬爱上他之后,再将她囚禁起来。
指交(H)
顺着指尖淌下来的水,流到姜慈年的股掌中,肉唇被打湿成一朵糜红的花,缝隙里露出粉肉淌着水滴,被手指搅拌出黏稠的水声。
黎冬双腿站不稳的开始打颤,浅薄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脸红的血丝都透了出来,被他欺负得可怜。
姜慈年眼睛不眨地凝视着黎冬,还在认真地等待着她的回答。
黎冬想,是不是自己说出来,他的手指速度就会慢一些。
“……只要,你不打我,不弄疼我,我就会爱你。”
他似乎是不解地拧起眉头:“就这么简单吗?”
指甲划上内壁的软肉往下一抠,黏稠透明的淫水又流出一股,黎冬崩紧了双腿,颤巍巍夹住姜慈年的手,闭上眼唔唔点头。
“只要你不打我,只要你不让我疼……”她重复道。
“那让你爽,你会不会爱上我?”
黎冬低头看着他手腕上蔓延的水珠,正在往他衣袖里流进去。
比起做爱,这样的方式让她又痒又难受,但又何尝不算得上是一种折磨,她不喜欢把羞耻心暴露给别人,淫荡的一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