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的阴道。
不知节制的他一次次将龟头深深顶到宫颈,黎冬痛的语无伦次,她求着让他轻点,但这种求饶必然适得其反。
姜慈年似乎疯了,他甚至咬着后槽牙在用力,被打成瘀青的眼睛狰狞眯起,额前的碎发不断甩动,仿佛这样才能疏解他异类的性欲。
“啊!啊!”
姜慈年掐住了她压在座椅上的奶子,张开的五指,掌心包裹住紧实又软嫩的奶球,放在手心里用力挤压。
他的五指紧绷着,指尖泛白,显而易见有多用力,黎冬觉得自己的胸部快要被挤爆了,她声嘶力竭叫喊着,喊破喉咙,手指划抓着身下的真皮座椅,手背细条青筋暴起。
“嗬……黎冬,额,嗯,嗯。”
姜慈年如痴如醉,长腿弯曲站在她的身后,弓着身子趴在她背上,下体宛如打桩的机器般疯狂运作,湿滑的淫水紧随着他暴力的动作,被打散飞溅,在胯下捣成了白沫。
他的大手隔着衬衫把奶子掐得毫无血色,皮上细小的筋都凸显出来,直到他狂野的操干下,畅快淋漓射出浓稠的白精,他才终于舒解欲望,一瞬间泄了力气,放开了快要掐烂的嫩乳。
黎冬缺氧的大口喘着呼吸,眼泪像是珠子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就在她以为要结束而松口气后,那根未能软下去的肉棒突然再次动了起来。
“啊啊啊!”黎冬绝望嚎啕:“放过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他的进入凶暴强横,不顾一切,坚硬的肉棍抵着她薄脆的软肉激烈摩擦,姜慈年埋在她的肩颈喘气,动作连同呼吸一块逼塞进她的体内,他无视黎冬的求饶,以及她的哭声。
精液被抽合出来,混进淫水,捣成一处更淫乱的白沫,他又快又无情,动作丝毫不怠,像个冰冷的机器循环反复操着她的肉穴。
肚皮被来回顶起,肏得黎冬干呕,身子却在这种残暴的强奸里生出一股头皮发麻的悸颤,一种近乎绝望的瘙痒感从小腹深处连绵不断地涌上来。
她的脚趾狠狠蜷缩,狰狞面目张着嘴,却再也喊不出声音,气管里的氧气似乎被什么东西给阻断,姜慈年的身体猛地一停。
毫无征兆地喷水直接洒满整个后座,车厢内弥漫着一股淫腥气味,将精液的味道也融合了进去。
姜慈年蓦然一笑,手指捻起腹前湿淋淋的衬衫,放在鼻尖下嗅了嗅。
“水真多。”
然后给出一句荒淫无耻的评价:“腥骚。”
黎冬还在抽搐,酡颜熏染着脸颊,她浑浑沌沌趴在座椅,双膝跪了下去,只剩光裸的屁股,双腿里源源不竭流出秽浊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