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发泄性欲,还是把黎冬驯服成一条,只会听你话的宠物?”
姜慈年默不作声舔了舔下唇。
“看来都不是啊。”关川交叉起二郎腿,好奇地还有些着急:“你可不是什么纯良,姜慈年,你该不会还有什么“反差”?是我不知道的吧。”
姜慈年突然笑,阴嗖嗖的。
脸上红肿的掌印虽下去不少,但仍有巴掌的痕迹,皎洁的肌肤,看起来就像是被凌辱过的白纸,满目凄凉,危险而神秘。
“别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她的名字,从现在开始,离她远点。”
“你当初让我帮你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从没让你帮我。”
关川挠挠头:“难道说我记错了?哦,你好像的确没说过,你说的是:我喜欢上了一个叫黎冬的人,只要看着她的眼睛,我就不会想杀人了,我只想看她被我奸死,不知道她的血肉长什么样。”
跪在房门口偷听的黎冬,被这番话吓出了一身冷汗。
她俯趴在地上,瞪圆了惊悚的眼珠,心悸不受控制,冷汗直直地从额头流下。
就在这时,卧室里的窗户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