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谁吆喝了一声快到晚自习了,球场上的人默契地都停了下来,各自拿水,收拾衣服。
姜慈年喝完水,把瓶子拧成了一团,眼睛一眯,瞄准了旁边的垃圾桶。
黑暗中隐藏着他眼神的狂野,挥动手臂,猛力将手中的瓶子扔了出去。
“哐”地一声,东西准确无误砸进空荡荡的垃圾箱里。
有人走到他身边,问要不要去食堂买个饼吃,姜慈年把校服拉链工整地提到锁骨处:“你自己去吧,我上厕所。”
“要帮你带一个吗?”
“不用。”
离厕所门口只有几米之遥的时候,姜慈年被面前突然冒出的人挡住了去路。
他及时刹住车,才没整个人都撞上去,低头看到是黎冬,身板不由得挺直了起来。
“昨天的事怎么没有答复了?”
黎冬仰着头问他,夜晚看不清他的脸,但能发现他身体的僵硬,在她面前故意站得很直,有警惕的防备心。
姜慈年视力很好,他身高占据上风,能清晰看到黎冬的五官:“什么事?”
她拉了拉嘴角,露出不屑又烦躁的表情,好像认定他看不到一样,随即又换上好学生的微笑,还没说话,就被姜慈年夺去。
“帮我辅导物理作业吗?”
“不是你说的吗。”
“可你不是,已经拒绝我了吗,还骂我是个傻逼。”姜慈年握紧了拳头,背在身后,不让人看到。
黎冬张了张嘴:“……”
见她不说话,姜慈年感觉被莫名其妙耍了一顿。
忽然,黎冬拉住他的胳膊,踮起脚尖,靠近他的耳朵,以她的个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才到他嘴唇。
姜慈年身子僵硬,被她拽着弯下了身子,黎冬呼出的热气,毫不客气渗透进他敏感的耳朵里,嘴唇过于靠近,他甚至感觉到冰凉的耳根上传来的柔软。
“我说的是,插逼。”
正缓缓放大的瞳孔,他还没来得及反应。
姜慈年被黎冬一把抓住了裆部的命根子:“用这里。”
他猛哼一声弓下腰,高大的身躯弯得厉害,脑袋整个贴在黎冬的肩膀上,气息痛苦呻吟:“啊……”
黎冬兴奋腿软,第一次听到男人的娇喘声,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姜慈年的稚嫩让她兽性大发。
“这么不经逗吗?我还以为你深藏不露。”
姜慈年额头青筋直跳,黎冬不如他想的那样单纯。
他的手搭在黎冬肩头,老二被她紧握在手里,正经历着充血膨胀的过程,使他疼得欲哭无泪。
手中的东西越变越大,黎冬忍不住仔细捏着抚摸,听他趴在耳边,声音颤抖求饶的说:“别捏了,我会尿不出来的。”
黎冬忘了自己是在厕所门口拦住的他。
她好奇地问:“硬了就会尿不出来吗?”
“……会很痛。”细听他的声音里,似乎有了破碎的哭腔。
黎冬放开手,他仍然保持着一个姿势不敢动,额头贴在她的肩膀,身体颤巍巍平复着心情,黎冬感觉到他逐渐上升的体温。
黑暗里,两人的身影在旁人眼中皆是陌生。
“刚才的事,能给我答复了吗。”
黎冬毫不客气暴露了自己的本性,她想,如果被拒绝的话,用强的也不错。
大不了录个视频,就说是姜慈年强奸她,拿着这个把柄,还怕他不会乖乖就范吗?
姜慈年沉默了半响,声音终于恢复了以往的冷静,与刚才的弱不禁风判若两人。
“希望你不会后悔。”
捅笔(h)
晚自习结束不到十分钟,学校里人去楼空。
只剩几个零星的同学在做着最后的值日。
打扫的人放下工具离开,六层教学楼,从窗外看逐一灭灯,直到最后一盏灯熄灭。
两分钟后,教室后面的储物柜被人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