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他眯眼,诡计多端的眼神。

关川弯下腰来,直视着面前矮小的黎冬,露出一副佞笑,声音闷沉沉:“或许,我要的,是想让姜慈年死心塌地的爱上你,然后再逼你跟他提出分手呢。”

黎冬脸色一变,像是被吓到。

“哈哈哈哈。”

他笑得可流氓了,一时间直不起腰。

往日正言厉色的班长,实际是个道貌岸然的假好人。

早读过后,黎冬把面包给了姜慈年。

她站在他的桌边,看他自然地接过,就算瞧见了面包上香葱肉松口味,也没有露出厌恶的表情。

“特意给我买的吗?”他言笑晏晏,温润而泽,连耍他都会带上一丝愧疚心。

黎冬于心不忍地点头:“你尝尝。”

姜慈年撕开袋子,咬了一口沾满香葱香气,松软的面包,舌头扫过嘴边的肉松残渣,津津有味地品尝:“很好吃。”

黎冬松了口气,他看起来好像也不是那么讨厌的样子。

她斜着眼睛,望了一眼从窗口路过的关川,正笑容满意地望着她。

下一节英语课,下课后。

姜慈年撞开身后的椅子,他身子不稳晃荡着,像是随时都快要摔倒。

一旁的同学惊呼:“你没事吧?”

黎冬听到声音抬起头,映入眼帘,是姜慈年那张清隽秀气的脸,正面红耳赤凝视着她,眼眸中似是能滴出水来的墨色。

他一手揪着胸口,口吐热气,艰难张开嘴,情迷色乱地眯着眼,茫然不知所措地望着她。

红潮的脸蛋铺满色情欲望,泛滥成灾的赤色一片火热,眼中似潭水朦胧不清,让人看了瞬间想入非非。

黎冬被他发情的模样震撼到。

“你给我……吃的什么。”

姜慈年声嘶力竭,连说话用力过度的声音都沾染上了呻吟,他只能哑着嗓子,低声询问。

黎冬震惊之余,连忙起身扶住他:“我带你去医务室!”

姜慈年浑身瘫软,体温滚烫,他低着头,把燥热的脸埋进校服领口,步履蹒跚被她牵着往前走,魁伟的身材走得东歪西倒。

“你哪里难受,是发烧了吗,脸好烫。”

黎冬踮起脚尖,把手背贴上他的额头,皮肤灼热的温度把她吓到了。

关川给她的面包,果然有问题!

走廊上,窗口吹进来的凉风,扫过火热的体温,扑面而来的凉爽,让姜慈年理智苏醒不少。

他晕晕乎乎地望着眼前笔直的走廊,走起路来轻飘飘,虚幻得仿佛置身梦境。

可胯下胀痛的感觉警示着他,绝不是这么简单的高温。

医务室在走廊尽头,路过卫生间时,黎冬被一股大力猛地往里扯了进去!

姜慈年捂住她的嘴巴,堵住她即将发出的惊叫。

黎冬睁大眼睛,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拖进了男厕的隔间里。

姜慈年锁上门,盖上马桶盖,将她推倒在上面。

黎冬摔倒坐了下去,连忙扶住身旁的隔板墙:“姜慈年!”

“嘘。”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痴迷望着她的下身,一手将裤子往下拽。

唇湿眼红得诱人,瞳孔里薄水柔情,光泽闪烁着空虚的欲望。

黎冬知道他得的是什么病了。

“你被下春药了……”

“不是你做的吗。”姜慈年耷拉着眼皮,溽热的眼神直视着她,将她脱下裤子的腿分开,拉起一条往腰上放,鼻息炽热地呼吸,焦躁难耐。

“下次想被我操就直说,不要用这种手段,我忍了一节课,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

姜慈年压低嗓音,附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像是铁了心的要把这些痛苦还回去,急躁拉下裤子,握着粗涨的肉棒奋力撸动。

黎冬坐在马桶边缘,背靠在水箱,棱角硌的她肉痛,有些害怕的用手抵着他胸膛:“我不是故意的,你别报复我,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