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没明白同样是卖鸡架,为什么那边生意就这么好!甚至他们路过时拎着袋子,他都能闻到香味。
他也在料上下了些本钱,可是就是调不出那种味道来。而且不止是他一个人,别人也都一样,就算一个鸡架便宜五毛钱,可是人家丁兰快餐还排着长队。而他们这些人只能站在这里看着人家生意越来越红火。
“哎!人家丁兰鸡架咱是不服不行。”
“净说那话,人一家子都是做生意的材料,咱们就小打小闹跟人家比。全镇那么多家做盒饭的,谁像他们家那样,中午盒饭一车一车往外订,我不是说,就这周边所有小吃店加一起都不知道有没有人家生意好呢!”
“再说人家也有钱啊!有那么有能耐的儿子,要换成我,不干也行了。”
“你知道个啥啊?我听说她儿子的本钱还是她给拿的呢!那么大个生意呢!没点本钱能做的起来。”
“那何止是一点本钱啊!就算合伙做生意一人一半,那也得投个三五万吧!那么大的店啊!听说县里还有一家呢!”
“县里那家跟她儿子有没有关系不知道,反正镇上最大的一家就是她儿子的。
那小子之前我见过,就是在她店里烤鸡架的,你说这才一年吧!顶多一年,结果人家摇身一变,变成大老板了。”
“这叫啥,这就叫财运,人家就是踩点上了,哪像咱们啊!混了好几年还在这儿卖鸡架呢!”
那两个唠嗑的兄弟转过头看看张建设,“兄弟,你干啥好买卖去了,这么久才出摊。”
张建设无奈地摇摇头,他的点气没踩好,如果踩好了,没准他也发财了,就算不发财至少不用站在这里风吹日晒了。
那两位接着聊他们的,张建设不插话,也插不进去,他总不能告诉他们自己也是那家里的一份子,不过是混的最不好的一个。
他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张家的人,他叫张建设没错,可是没人承认他是张家的人。
现在就连老太太那边他都没法露面了,之前还能让老太太为他说几句话,可是现在,老太太看着他都跟没看见一样,他在张家是彻底失去了人心。
反正郭芬也不在家,他是在外面吃完饭才回去的,家里一片漆黑,本来就是租的房子,就没有一个家的样子,现在看来也就是一个睡觉的地方。
他感觉郭芬又一次跟他离心了,现在的郭芬根本不相信他能再挣到钱,甚至已经不把希望放在他的身上了。
她宁可自己找个工作,自己挣钱自己花,也不再指望着他了。这日子过的,张建设都不知道有什么奔头。
想到这儿他把门一关,又找了个地方喝酒去了,要不是兜里没钱,他还想去赌呢!但是兜里这几个钱如果真输了,明天就不用摆摊了。
结果刚坐下就听着旁边的人议论着张建兴,听他们说张建兴之前也不过是跟着他们一样混在丁四手下的。
可是人家运气好,丁四坑了那么多人,唯一张建兴逃过一劫,从那之后人家这运气就来了。
现在也不过一年的时间人家摇身一变,成了他们高不可攀的人物了。
张建设想想自己倒霉的开始,可就是掉到丁四的坑里爬不出来了嘛!这样想来,他应该是替老二背了锅,那个坑本来应该是老二往里跳的,结果那晚就鬼使神差的,他就跟着去了。
张建设想到这又灌了一瓶酒,没错一定是张建兴抢了他的好运气,所以他才会一直这么倒霉的。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跟老二好好聊聊。他到底是他的大哥,他要的也不多,就想回那个家,想要他们把属于他的都还给他就行了。
张建兴的确挺忙的,他每天都在想着,怎么能在竞争中立于不败之地,这里面好多生意经都是他跟老妈探讨后学得的。
他每晚都是跟着最后点完货的同事一起离店的,然后去老妈店里,接老妈和妹妹,三人一起回家。
店里晚上有周航和他那个老乡在,这两个孩子都老实可靠,尤其是周航,特别认真负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