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接见他的事情被其他人探听了去,其他几人对他还不如以前一样尊重,更何况还有一个对他怀有恨意的牛庚!
仅仅几天时间,宁逊就觉得日子难过了不少。
他深知再继续这样下去是不行的,这一日求见再被拒绝之后,终于按捺不住,直接闯了进去。
“右护法,教主正在忙,你不可以……”
整个赤焰教武功排在解阳焱之后的便是他宁逊,如今解阳焱一走,他便是教中第一人,区区几个侍女的护卫自然拦不住他。
在侍女的焦急阻拦声当中,他已经一把推开了书房的门,与坐在案前的甄晓曼四目相对。
“教主,属下等人办事不利,请教主责罚。”几人眼见着拦不住,慌忙跪下请罪。
“右护法武功高强,便是本座也拿他没办法,你们几个又能顶什么事?”甄晓曼站起身,冷声道,“此事罪不在你们,下去吧!”
“是,”几人行礼,“谢教主不罪之恩。”
等他们垂首退下之后,甄晓曼面色一沉,厉声道:“右护法好大的威风,是不是见本座好欺,不将本座放在眼里?”
她身着玄衣,袍上遍布红橘色的火纹,眉目倒立,看起来已经有了几分教主的威势。
宁逊的气势顿时弱了几分,单膝跪下道:“属下不敢,实是几次求见不得,才不得己出次下策,请教主降罪。”
甄晓曼面上虚张声势,实际上心里也是怕他的高强武功的,不敢将他逼急了,顿时软下口气,道:“算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尔后她明知故问道:“不知右护法前来找本座,是有何事?”
宁逊站起身,长叹一口气,一脸慈爱地说道:“晓曼,我知道,你心里是在怨宁叔叔对不对?”
“右护法哪里的话?”甄晓曼不过声色地道,“本座这几日确实太过繁忙了,你也知道,解教主说走就走,本座以前又没有理过教中之事,乍然接手,难免忙乱了些。”
“事到如今你就别再骗我了,”宁逊苦笑一声,面露悲色,“你若不是心里怨我,怎么会口口声声地唤我右护法,而不是像以前一样叫我宁叔叔了?”
甄晓曼默然看着他,没有回答。
宁逊一脸无奈道:“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这件事我还是要向你解释清楚。”
“当日解阳焱突然出手击毙了教中两百多位兄弟,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知晓了这些人起了叛心,生怕自己的心思也被他察觉,所以才不敢再与你见面,怕到时候我暴露了会连累到你。”
“当年甄教主对我有活命之恩,你是他唯一的血脉,十几年时间我亲眼见到你从牙牙学语,长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在我的心里早把你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看待了,又怎么忍心把你拖到万劫不复的境地?”
他一番话说得真情流露,到最后已经双眼泛红,差点没掉下泪来。
甄晓曼想起这十年来他一直在暗中照顾关怀,不由有些动容,但她还是强自按捺下来,问道:“好,就算之前你避而不见是为了怕牵连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