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李婆子,如今听到她说出这话,周围具是一静。
十板子对于一个青壮年来说不算什么,但真的放在一个年过半百的婆子身上,可能会去半条命。
厨房中人面面相觑,被点名的秋兰春兰更是对视一眼,还不等上前,就听到李婆子嚎叫一声,“夫人缘何如此?!老奴不服!”
安也收起笑,‘哦?’了一声,沉声问:“你有何不服?”
“不过是罚了一个不懂事的奴才,老奴不懂自己做错了什么!”
李婆子声音洪亮,丝毫没有面对主人家的恭敬之意,她甚至都未跪下,浑身上下,满满透着轻视之意。
安也嗤笑一声,“不懂?乱用私刑,以下犯上,仅这两条,难道还不够吗?”
李婆子也笑,却是阴阳怪气的笑,“我罚奴婢,是因为她惰性未改,院中之人皆可作证,至于以下犯上……”
“不知夫人可听过一句落毛的凤凰不如鸡,您不过是一个没有名分的侍妾,老奴是王爷亲点的管事,夫人想动老奴,怕是要掂量掂量。”
周围轻松的气氛一变,瞬间变得剑拔弩张。
安也看了看周围的奴仆,他们个个面无表情,动作虽无不敬,但眼神却处处透出与李婆子如出一辙的轻视。
就连春兰秋兰,她们听到命令,竟动也未动,似是思量片刻,才跪下道:“夫夫人何不将此事禀告王爷,让他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