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郁宴早晚会有力竭之时。
这是最好的办法。
周遭的箭矢越来越多,郁宴沉稳的呼吸声逐渐加快,他一言不发,没有如以往一般遵从命令,而是抬起手,将安也的头往他怀中又按了按。
“唔。”一声闷哼,是箭矢刺进他肩头的声音。
有温热的血顺着他湿透的衣裳传递给安也,安也颤抖着身子,带着哭腔说:“郁宴,你听话,我不会有事……”
以往她只要说出这句‘听话’,无论作何,郁宴总是会答应她。
但如今,这个拥她入怀的男人却动也未动,依旧倔强的护着她。
安也挣扎起来,却被郁宴抱得更紧,他的眸光中似乎融进月色,寒冷又坚定,他只是说:“属下不会拿郡主的性命去赌。”
就算他死,他也不可能让郡主顶在他的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