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2 / 2)

贺聿生将手指探入绘子舌尖,一只手扶着她腰控制力道,“放松,太紧了我进不去。”

绘子深呼吸一口气,气还没顺出,贺聿生猛地压下她身子,撑涨的痛感贯彻全身,绘子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这样羞赧的场景要是让别人进来看去,她也不用活了。

下身的穴肉被撑得厉害,崩在两边透明发白,每抽动一次,甬道内的褶皱都会撸动平整,贺聿生托着她臀瓣上上下下抬起抽动,耻骨相撞,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响彻室内。

绘子怕碰到他伤口,压根不敢使力,半个身子撑在两侧,这种半俯身的姿势,胸口的两颗肉球晃悠得厉害,几乎要贴在男人脸上,一仰头就能咬住,当然贺聿生也是这么干的。

胸口的疼痛与下身的撑涨搅得人快窒息,乌黑的头发散落,绘子的汗顺着发丝滴落,白净小巧的脸上覆满暧昧潮红,阴茎不停地在她体内冲撞,猛地拔出,如同尿意般电触感的感觉传来,绘子攥紧拳头却还是憋不住,最深处淅淅沥沥的清浊浇湿贺聿生小腹。

缓了口气,贺聿生扯住她腿半压着,对准刚喷射完还淌着热液的穴口直接撞入,有了助力,这次进入得顺利,阴茎刮擦在甬道激起阵阵鸡皮疙瘩。

他捧着她的脸,目光迷离:“这几天我很开心,栗绘子,你说的每一句我都爱听。”

绘子意识模糊,压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回应也只有哼哼唧唧,贺聿生却没停,将她身子压下,两人身体相贴、相交,绘子半趴在他身上喘息,耳朵被那胸腔加速跳动的声音震得发麻,贺聿生摸着她后颈偏头吻在耳畔。

黏腻的汗顺着两人发丝滴下,在仅仅能听得见心跳和呼吸的寂静中,她终于听清他的话。

“就一辈子留在我身边吧,我给你的东西一定是世界上最好最难得,只要你留在我身边,什么都可以给你。”

这样矫情黏糊的话从贺聿生嘴里说出来诡异无比,他虔诚卸下所有的盛气凌人,往日的桀骜都收敛不少,认真到叫人不敢相信。

“我们….当…..一辈子情人吗?”绘子断断续续地答他。

“我什么时候说过是情人?从一开始就不是。”

回答十分笃定,贺聿生没有半刻犹豫,他下身动作没停,横冲直撞似乎在宣泄什么,绘子一时间又被搅乱心绪,不是情人于她而言算也不算重要,她只是觉得就算见不得光的关系也应该得到保证,哪天腻了,贺聿生就能够放她走。

可贺聿生似乎没这意思,咬咬她耳朵回答她:“是一辈子都捆在我身边,就算是死也只能跟我死在一起的关系,我说的够明白吗?”

绘子咬着唇,被他撞得无法回答。

或许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两个人的牵引是斩不断的,就像绘子一开始也觉得水火不容,不论是恨还是别的他们都无法逃出对方的牢笼,恨一个人太累了,她也曾试过忘却,可怎么都没法切段,她的世界里好像每一处都有贺聿生的身影,或好或坏、或哭或笑、或惊喜或意外,她杀过他,也被他救过那么多次,不知不觉间,恨意渐渐被另一种情绪覆盖。

她的世界,好像已经变了。

贺聿生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抬起她腿整根性器撞进去,肉唇被撇到一边,抽插的太快,两块肉瓣翻开,露出中间的小洞,穴口内已经描绘出阴茎的形状,插入时丝毫不费力气。

男人抱着她的腿,每一次都撞到最深,龟头摩擦摩擦着愈发顶到子宫口,他试探地磨蹭,后整根全数插入,任由里头无数张小嘴吸附住龟头,享受得差不多,他慢慢撤出一点,甬道卡住的位置慢慢流出更多蜜液。

他将女孩的腿掰开压得更深,绘子抓着床单,贺聿生胸前的纱布已经慢慢被汗渗得湿透,颗颗黏腻从男人流畅漂亮的肌肉轮廓滑下,最后落在绘子小腹,烫得人儿耳尖泛红。

数百次的抽插,贺聿生将白浊一滴不剩,悉数射在她最深处,烫到小穴一抽一抽地。阴茎没有抽出,就着这个姿势,贺聿生意犹未尽,扛着她腿再次撞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