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干什么畜生事。
大厅内,凯拉还没走,守在门口。绘子不解他的行为,好端端的沙发不坐,杵在门口。
然凯拉也只是淡淡瞧她一眼,背着枪老实罚站。
十几分钟过去,男人套了衣服出来,额头处的水珠贴着轮廓滴下,浑身透着湿气,看他的样子,还是不太高兴。
室内,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两人气都不敢大声喘。
“过来。”
一句话,两人都抬头。
“你过来。”
“哦”意识到在叫自己,绘子站起身走到他身侧,人没站稳,一双大手圈上腰间将人横打坐在腿上,女孩睫毛微颤,侧开视线。
男人将她翻来复去查看情况,直到确认无碍才重新圈上她腰,“你怎么回事?”
绘子不太清楚他为什么突然又不满意,有些发蒙,久久不回答,贺聿生不高兴她迟钝的态度,掂了掂人,“以后能不能学着点。”
莫名其妙。
女孩敷衍嗯了声,“知道了。”
答完他的话,贺聿生往凯拉方向睨去,动作却掐了把绘子的腰,“等会我送你回去,回了曼德勒,别到处跑别撒野。”
“知道了。”
“惹事了就让翁邪处理,随时给我打电话,每天别就知道窝里横。”
一堆废话,绘子腹诽,她能惹什么事呢?只要他不回来,自己脾气好的不得了,而且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魔鬼只活今天,交代遗言来了,啰里八嗦的一堆话没完没了。
接下来的话,绘子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倒水儿似的,问什么都嗯,说什么话都点头。
得,这是供了一祖宗,一句话不吭不关心人就算了,连多一个字都不乐意张嘴巴,不知道以为粘了胶水扯不开。
“你他妈敷衍我呢?”贺聿生扯她脸,没好气,“就该我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