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后又朝凯拉用力一拍,“你管他吃什么,这个年纪就是长身体,你没长过?”
“行行行”凯拉点头,坐到一边,这场无硝烟的战斗才得以平息,只是还没平息半刻,又开始闲不住,他捡了根树枝往火心处捅扬起阵阵烟灰,呛得恩蒙连连咳嗽。
“你是不是有病!”这次恩蒙憋不住,谁拦都没用。
还没起身,凯拉“哎哎哎”连声认怂,然后抛了个话出去。
“现在段九什么情况啊?”他将烧得滚烫的火棍一丢,挪到两人身边,“老大真不打算让他回来了?”
翁邪怔了下,摇摇头,“他这次犯的忌讳太多了,能留下来几率不大。”
谁都清楚在军中私自离守岗位是死罪,且还是在阵当前身为总指挥官擅离职守,老大没一枪崩了都算不错,按照军法,不论轻重都不可能再回来了。
原本嚼着馕饼的恩蒙看向凯拉,有些不解,“什么?”
少年脑袋被重重一拍,疼得他龇牙,凯拉却没觉得愧疚,还笑他,“你这什么烂讯息,任命被调到曼相大桥驻守的时候没收到消息吗?”
恩蒙皱皱眉头,被他带偏,“老大没透露,只下了调任的命令,三天内拿下当阳。”
“你都不怀疑中间的事情?”男人不可置信。
恩蒙摇头,又咬了口馕饼,“老大怎么吩咐就怎么做。”
得,凯拉无语,一时间找不到话说,他转头朝向正拿火棍扒着炭灰的翁邪,“我可听说段九被打了一梭子,那子弹取出的时候就离心脏几毫米”说到这他做了比对个手势,又捂住胸口,仿佛痛的是他自己,然后又道:“现在都贬童子军当教头去了,我看这回是废了,肯定废了。”
翁邪沉默了下,纵使知道段九做的不对,但看到他彻底被废下多少心里还是不舒服,怎么说都是兄弟一场,一起从枪林弹雨里摸出来的,不惋惜是假的。
他想不通平常对什么都没兴趣的人居然就冒天下之大不韪干荒唐事,还短时间干那么多次,老大没杀已经是留情面,现在只能说看看日后还有没有将功补过的机会,虽然希望渺茫,且即便翻身了,也不可能再受到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