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也去办事儿了,只能牺牲一个保全一群。
绘子半信半疑地看他,又下车查看后轮胎,上面确确实实嵌着弹孔,并且车胎已经泄气。勉强,她信了这番话。
抬眼望去,他们回到了上野的庭院,感受到身后的脚步声,女孩停顿,折身看他。
“你跟着我做什么。”
“当然是保护你的安全了,老大吩咐过你不能出事。”凯拉道。
绘子指着门口赶人,“我不需要,麻烦你离开。”
男人眉心一跳耍起无赖,“哎,小豆丁你别这么无情嘛”他双手合十可怜巴巴恳求,“要是老大发现我玩忽职守,他会杀了我的,你也不想世界上从此上少一个幽默风趣的帅哥吧。”
几近一米九身高的男人,此刻正俯身哀求着,面色好不可怜,仿佛他真下一秒就要被拉出去枪毙了似的。
绘子只觉无语,果然手下随主人,一样的癞皮狗。
她转身就走没再搭理,凯拉见她没驱逐的意思,便跟大摇大摆跟在身后进了庭院。
两人慢慢走到庭院中央,两边的保镖见状立马迎上来。庭院里已经收拾干净,看不出半点打斗的痕迹,只是刮起风还是会嗅到股淡淡的腥气,绘子没顾及涌上来的人,她慢慢走到正中央摆着遗像的台子前,安静看向那张方正的黑白照片。
上面的人身着黑色西装,眼皮抬着,微微露出笑容显出几分慈祥的作态,眼神就这么沉着地望着绘子,仿佛下一秒就要同她说话。
一切,是那么不真实。她多么希望只是一场梦,是一场睡了很久醒过来就能一切如初的梦。
可风刮得她的脸好疼啊,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发生了什么,督促着她早点接受,又攥住她想要逃离的心思彻底拉回现实。
悲伤不过几秒,她收起情绪,立马转头问。
“支援过去的人手怎么样了?”
两个保镖面色为难,谁也不敢开这个口,最后还是门口涌入的人手汇报;“对不起到小姐。”
喘息两口,门外人才吐出:“我们赶到的时候车子爆炸…..场上的人都死了。”
话说完,绘子差点一头栽倒,整张脸唰地失去血色,她扶住桌台强撑着身体站直问,“你再说一遍?”
“抱歉大小姐!”
女孩颤抖着,伸手将左手边的东西全数扫落发泄情绪。发泄完,她呆滞瘫软在地上,“去,把他们的尸体带回来,好生安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