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挺进,她根本就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安纳默默搀扶着她,即便同情这个女孩她也别无他法,想说出口的劝解在嗓子眼里盘旋,最后走到门口时,才挤出一句,“绘子,你…..你别想不开。”
不知道这句话能不能起到作用,绘子确实不能有事,否则牵连到的人也会有她一个。
所以这话不仅关心的是她,也是在关心自己。
绘子僵了瞬,扭过头扯出一抹笑,“我知道了。”
安纳不敢看她的眼睛,将人扶到床边时又开口,“老板这两天不回来了。”意思就是她可以放心。
刚坐在床上的人儿吸了吸鼻子,没说话。
“我去帮你放水。”
“嗯”绘子轻声,“谢谢安纳姐姐。”
她揉了揉女孩的头走进了浴室,浴室里水声哗哗响起,不出一会就将水放好。
“需要我帮你吗?”
“不用了。”
女孩走进了浴室内,将自己整个人埋在浴缸里,直到肺快要将氧气吸噬殆尽时,她才猛地从水底起来。
绘子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水顺着她的发顶滚落,不知是眼泪还是水珠,扑簌地从脸颊上滑下,打湿了低垂的羽睫。
她拽起一旁的浴盐,用力地往自己身上搓,从锁骨到大腿,每一处都布青青紫紫的吻痕,她就像自虐般恨不得将那些地方搓下一层皮来。
越搓绘子就越疼,疼到她眼泪不停掉,伤口被盐化开,池子里都染上了血色。
她要洗干净,洗干净了就不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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