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贺聿生又笑,语气平淡,“你知道这个疤怎么来的吗。”
“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这跟她没关系。
瞧着一脸抗拒的人儿,他凑近她的耳畔,轻轻含上她的耳垂,女孩的耳垂很软很敏感,刚含上去就开始泛红。
绘子只觉得很难受,就像触电般酥麻,她偏头躲开,恰好与他对视上。
黑眸深幽,她看不懂他的意思,只想躲避,但男人怎么可能让她逃,在她未反应过来前,钳制着她的下巴强迫人对视。
“你真的觉得你那个爸是好人吗。”
听到他提父亲,绘子警觉起来,她不允许任何人说父亲的坏话,即使是这个魔鬼也不行。
哦,这眼神,还以为她什么都知道呢,看来栗绘藤那个老东西把这些腌脏事瞒得挺好啊,自己倒是摘的干干净净,合着坏人全都让他当了。
他的语气幽幽,“六年前,你的好死爸被人堵在东南亚追杀,是我救了他。”
虽然暗杀的单子是他接的,但最后没杀他,也算是救吧?男人内心坦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