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不死的难说,但是你得先死。。”
说完不等她回答,直接把人翻过身子,毫不温柔地撞进她的最深处,没有扩张,干涩的穴口还红肿着,巨大的疼痛直接把绘子疼晕了过去。
身后的人不为所动,他掰开白嫩的臀瓣从后面一次又一次狠狠地撞击着,后入是插入得最深的姿势,原本他的性器就粗长,直接捅到底身下的人直接失了声。
那双大手抚摸上她光洁的后背,最后停在她的脖颈处,掐住了后颈那细嫩的软肉。
昨天一整晚都是在床上做的,这次贺聿生不再顾虑她的感受,直接把人托起身子,下面两人的性器还粘连在一起,他就这么抱着她走到了窗台边。
他随着脚步的动作深浅不一地操到最深处,淫水流了一路。
窗户大开着,贺聿生把她放到窗台上,将她身子扶起,纤细的腰肢背对着他,小穴里的性器抽出,似是意犹未尽般,还微微张开了小口。
一撤出来,浑浊的液体就从她下面流出,流到了大腿出。
他扶稳后握着性器从后面猛的撞入,一次次撞到最深处。
不停的抽插,粘连的性器上飞溅出白沫,滴滴答答顺着两个人的大腿处滑落,不少滴在了地板上。
他两只手握着女孩的臀瓣,用力的揉搓着,掐着腰带动她往自己的粗长上撞,数百下后,小穴内猛地流出一股热液,男人直接全部插入,堵着不让它流下。
白嫩的臀瓣已经被撞的有些红肿,贺聿生抬手狠狠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力道不大却极为响亮,她觉得自己下面已经坏掉了。
绘子不敢叫出声,手指死死地抓住窗台防止自己掉下去。
庆幸的是别墅今天没有人,方圆几里都没有被盖住了视野,否则这一出活春宫会被人看个透彻。
身后的人完全不顾她的想法,绘子的手已经有些血肉模糊,她仰着头低声哭泣。
疼痛和羞耻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不知是不是失去了理智,她忽地上前一步,一只腿跨在了窗台上准备跳下去。
贺聿生的眼神暗下,“想死?”
绘子没有回答,她的双腿发软,站不住身体,那双溃烂的手紧紧扒着窗帘,纯色的窗帘上映满了道道血痕。
贺聿生一把扯下窗帘,撕成布条直接绑在她手上防止她挣扎。
然后把她的一只腿抬到窗台上,扯着那双被绑住的手,又一次狠狠撞了进去。
穴口肿的冒出血丝,抽出来性器以后还保持着被插入时的小洞,唇肉撇开在两边,不用对准就可以直接插入。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撞的越来越重,沉浸在报复的快感里。
那如瀑般的长发散落在肩膀上,上面已经被汗打湿,粘连在皮肤上。
绘子的身体被坚硬的窗台撞得清淤,肩膀、大腿处被墙壁刮出血痕。
不像一场性事,反倒像一场惩罚。
直到不知第一次射出,白灼顺着她的腿边流下,贺聿生才停止了动作。
没有调情,也没有趣味,他恶狠狠地做完了一整个早晨。
0065 跳楼
绘子再次清醒过来时外面的天已经快要黑了,她居然睡了一天。
床头边的桌柜摆了些东西,不外乎是一些药膏和食物,她刚想伸手掀翻,却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被处理过了,溃烂的手指包上了纱布。
谁要他的好心了,女孩恶心地想干呕,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她而是让她这么苟延残喘的活着。
绘子艰难地想要爬起来,还没起身就痛到嘶了一声,下面就像被撕裂了般。
白色床单掩盖下的地方布满可怕的清淤。
她支起全身的力气往门外走去,却因为腿软,还没走几步路就直直摔倒在地上。
安纳正好捧着一管活血化瘀的药膏想帮她擦拭,一打开门她吓得呆在原地,绘子整个人惨白着脸,倒在房门的几步之遥。
中午她进来的时候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