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帮衬一二。”

这话如同一剂强心针,让许阿狸猛地抬头。

换作往日在宋鹤鸣跟前,若是沈知念如此对她,她早该顺势揉捏出一副泫然若泣但是又坚韧无比的样子,借机要个公道。

可此刻舌尖抵着腮帮的伤口,却尝到了血的腥甜。

若让人知道是她唆使玲珑算计沈知念,只怕此刻就不是挨巴掌这么简单了。

她攥紧被抹的都是水粉污渍的戏服,硬生生将涌到喉头的委屈咽下去。

“郡主既是赵公子的……旧识,我自然该看您的面子。”

许阿狸嘴角发抖,却逼着自己笑出温柔大气的模样,“阿狸自幼登台唱戏,见惯了贵人们……”

她突然止住话头,转而说道:“我又不是小家子气的后宅妇人,哪能同郡主那样的金枝玉叶计较?不过是台上唱错了词,惹郡主动了气罢了。”

赵承煜嘴角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许姑娘倒很是心胸宽广。”

他说罢,朝小厮扬了扬下巴,小厮立刻会意,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递上前,银子落在戏台木板上发出闷响。

许阿狸盯着那锭银子,指尖微微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