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仍倔强地将双手攥成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别伤了脸和手。”玲珑漫不经心地将葡萄粒送入口中,“得让她看起来心甘情愿才行。”
就在男人再度扬起藤条时,一道清喝划破凝滞的空气。
“住手!”
沈知念没有任何犹豫,裹挟着凌厉气势闯了进来。
几乎在她开口的同一时刻,付如鸢指尖轻弹,一枚石子破空而出,精准击中那个男人的手腕。
藤条霎时歪斜,在春喜身侧擦过去。
玲珑慢条斯理地擦净指尖的水果汁水,抬眸望向她们二人,她眼里浮着冷笑,仿佛眼前这场刑罚不过是茶余饭后的消遣。
她又摘下颗葡萄含在嘴里,之后斜睨着沈知念,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你竟然能从贱奴窑子里跑出来,真是有点本事啊,不过,却不聪明。”
沈知念恍若未闻,几步冲到春喜身边,颤抖着双手捧起她苍白得近乎无血色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