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着冷光,身后数十名带刀护卫跟在后面。

自从沈知念离开后,老鸨就吓得魂飞魄散,正哆嗦着往樟木箱里塞金银细软。

银两、纸钞撒了半桌,珍珠串滚落在地,她边胡乱捆扎包袱边碎碎念:“天爷!这下算完了……要死了、要死了……"

“哎!外面出事了!”一个高壮却蠢笨的龟奴撞进门里,“有个煞神似的男人带了百来号人,说要找他家夫人。”

老鸨子手抖得攥不住银子,粉腮瞬间褪成死白:“快!去拦住他!就说这儿没他要找的人!”

“他们人多,又都拿着刀,我不敢……”龟奴脸上的肉随着摇头的动作也跟着颤。

“废物!再不去今晚就把你扔到护城河里喂鱼!”老鸨抄起桌上的银簪戳向龟奴,尖利嗓音震得窗纸发颤。

龟奴站着没动。

“晚上不给你饭吃了。”老鸨子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