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起莽撞的英雄救美,最后把自己整进了医院得故事。
我听得火大,恨不得将里面那位拖出来再揍一遍,火大的同时又忐忑不已的忧心,万一呢?万一出什么事怎么办。
我陪着母亲也没等多久,谢疏就被推了出来。他躺在病床上,是从未有过的虚弱。以往红润的唇都变得惨淡的白。
母亲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我只能让她去看谢疏,自己去和医生交涉。
医生摘了口罩:“伤口虽然深,但万幸的是没有伤到要害部位。”
我长吁一气,仔细地询问了伤口注意事项,便回了病房。
父亲在外地,公司里得有人坐镇。我爸和谢疏他妈可不仅仅是因为夕阳红而结合,两个人之间的经济利益共同关系亦不少。他妈可是女强人,父亲不在,她肯定要在公司稳大局。
所以她再不舍,我也得劝她先回公司交待好事情再过来,我会好好照顾谢疏。
等人走了,房间安静下来,我后知后觉地感受到心口那沉甸甸的感觉。我看着谢疏的脸,心里想的都是待会谢疏醒了,我是该骂呢还是该安慰。
他学业怎么办,漏了那么多,再也不能是年级前十了。
胡思乱想的时候,谢疏醒了,他睁了睁眼,微微侧过脸看着我,好半天才有气无力地问了句:“怎么……是你?”
“为什么不能是我,你不是给我打电话了吗。”
谢疏垂下眼睫,像是看着自己的手:“我打错了。”
我被他堵了这么一句,心里也不好受:“那是我朋友,他开玩笑呢,我没想让他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