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形式。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贱成这样,也不知道我到底是被什么迷了心。
在他松开我手上的皮带,我再自己提上裤子以后,我沉默地给自己点了烟,看着衣衫不整的谢疏:“洗个澡,回去吧。”
浴室水声淅沥沥,我坐在外面大床上,沉默地看着自己手上的淤青。
我把衣服一件件脱下来,随意扔到了床底下,整个人都缩进被子里,我不敢碰我后面,那里动一下都钻心疼。
我干得都是有经验的年长男人,他们不会受伤,我也未曾对他们粗暴过。
唯一记不得的是酒后乱性的学弟,我也不太清楚他第二天情况怎么样,反正能坐能走,想必也是我酒后有温柔对待过。
所以对于我自己的伤,我现在其实不晓得到底有多严重,也只能第二天吃点药了。
在温暖的被窝里,我蜷缩着身体。
模糊中我听到浴室门开合的声音,没多久,就有一具湿润赤`裸的身体钻进了我的被子里。
他身体温暖,紧紧和我背部相贴。他把脸埋在我后颈的地方,手臂牢牢扣着我的腰身。
就像找到归属一样,紧紧相拥,不愿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