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二郎便是谢家子,是谢家仅存之人,我?们难不成要做趋利避害,与二郎趁早割席之人?”

“再?说就算二郎不是谢家人,我?当年怀疑二郎身世时,大兄便说过,”她看向谢谌,“二郎以诚示人,既然你不想说必有苦衷。我?们几人相处这么长时间,你为人如何?,我?们自然清楚,在我?们心中,你不管是谁,永远是我?们的兄长。”

“对?,我?和阿萱一样。”林清远也道。

谢谌一瞬不瞬地看着双胞胎,半天了还在愣神,突然间他轻声道:“谢谢你们。”

林书?阁摸了摸狂跳的心脏,舒了口气?,要说的话?还没开口,林萱就道:“既然如此,看你们的反应,此事应该不是你们主动挑破让燕都四处流传的,看来是有人动的手,大兄,二郎,你们知道是何?人吗?”

林书?阁点了点头,“丁家。”

林萱倒吸一口气?,还是说道:“丁家势大,我?知道很难扳倒他们,不过有没有我?们能做的?”

“就是,我?和阿萱早就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你们也不必事事都护着我?们,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我?们竟然是最后才知道。”林清远道。

林书?阁摸着下巴思索了片刻,“仲宣,你手下那些产业都在哪里?既然他们跟我?们搞舆论战,我?们便反击回去。”

“阿远,阿萱,你们可是看过甘州百戏的,正好有件事要安排你们去做,越快越好,不用担心银钱,仲宣他有的是钱。”

“大兄,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林萱想着当然在甘州看过的百戏,已经在心中拟了好几个情节。

林书?阁又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与二人说了一通,谢谌还告诉二人去兴成街找一名叫阿洵的男子。

“好,我?即刻就去。”林萱雷厉风行,说话?间便已经往外走了,林清远连忙跟上。

突然,门外喧喧嚷嚷,一片嘈杂声。谢谌目光警醒,几步走在林萱前面,门外响起重重的敲门声,仆从刚要开门,门便被人从外面踹开了。

丁文博带着一众士卒闯了进来,眼中带着幸灾乐祸,“林大人,我?听闻你这里窝藏了多年前逃脱的钦犯,劝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来人,动手。”

士卒手持环首刀,凶神恶煞地冲了上来,谢谌急忙将?几人护在身后,林书?阁朝他摇了摇头,看着丁文博道:“丁大人说得?什么话??我?府上只有我?兄妹几人,何?来的钦犯,你无故带人闯入我?府上,究竟有没有将?这大燕国法放在眼里??”

“国法?谢家阴谋造反被族诛便是依仗国法,如今我?带人捉拿逃犯也是依仗国法,劝你识相一些?,可不要因为别人连累自身,累及家人。”丁文博手上摩挲着环首刀,眼神却凶狠地盯着双胞胎。

林清远被他眼神吓得?一激灵,林萱却怒目而?视,狠狠地瞪着他。

“既然大人上门捉人,可有陛下的旨意?还是说你丁家已经只手遮天,不将?陛下放在眼里?了?”林书?阁气?势凛然,身如青竹,眼睛扫过一众士卒,“又或者是丁家如今是想捉拿谁便安个罪名?,果?然不愧是丁家。”

“你……少废话?,卫……哦不,谢谌我?今日必得?他捉拿归案。”丁文博说完,手下士卒便朝谢谌扑过来,谢谌大声喝道:“我?看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