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便有了燎原之势。

火烧眉毛,陈宴秋还是很害怕,颤着声音去推压在身上的人:“王、王爷,别……不行……”

荀淮却不喜身下人的反抗,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为什么?”

荀淮问:“从你进了王府开始,本王就是你夫君,为什么不行?”

陈宴秋被荀淮吻得乱了呼吸,一边轻轻喘着气,一边咬着嘴唇掉眼泪,胸前的肌肤经过方才这么一遭,已泛上些红,从荀淮的角度看过去,更是一片好风光。

他简直欲哭无泪。

不行的地方多了去了!

包办婚姻!封建专制!强人所难!

他正要开口,荀淮却突然抚上他的脖颈,掐着陈宴秋动脉处的肌肤,轻飘飘道:“陈宴秋,听话。”

是不容置疑的专制。

这是今天晚上荀淮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要害之处在这煞神手中,全身的细胞都在拉着危险警报。陈宴秋感受到了荀淮身上微妙的杀意,觉得浑身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