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

“对不起。”她的头搭在他的肩上，声音低到几乎听不到。

“不需要道歉，妤妤，你什么都没做错。”

“我知道你是爱我的，不用说出来，我感受到就好了。”

简清妤的心里更愧疚了，鼻子都有点酸酸的，“你好像还挺好的。”

蒋令舟轻轻拍着她的背，听到她的话，忍俊不禁挑眉问：“那你告诉我，我哪里好？”

“就……”简清妤歪着头想了想，“脾气还挺好的，不冲我发脾气，不骂我，也挺大方的，给我买了不少东西，还把卡给我保管，也诚实，不隐瞒经济。”

她说了3点好处，蒋令却开心不起来。

这本就是作为夫妻，最应该做的，他想要的，是简清妤感受到他对她的爱。

“你还……挺喜欢我的。”说着，简清妤的脸色红红的，脑海里不可避免地闪过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get到她的说的点，蒋令舟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忍不住说：“妤妤，你真是我见过最可爱的人。”

也不知道是夸还是隐喻什么，反正简清妤是听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