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若素拿来的，是两瓶度数一般的白兰地。

因为殷若素不确定蒋令舟的酒量，拿多了喝太多，到时候恐怕不好摆弄。

蒋令舟欣然答应，两人一边说着，吃了几口菜，时不时地喝上一口。

殷若素不插话，在一旁专心的吃菜喝汤，余光打量着两人，特别是注意蒋令舟的反应。

蒋令舟没察觉到她的眼神，专心地和秦霁喝着酒。

酒过三巡后，蒋令舟已经喝了多半的酒。

秦霁抿一口，他就喝一杯，聘秦霁只喝了两杯，他就喝了一瓶多。

“还好吗？”秦霁的眼神睨了他一眼，把他的一切反应收入眼底。

“我没事。”蒋令舟摇头。

他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眼底也多了几分混沌和迷糊。

见他反应如此，殷若素心里隐隐得意。

她赶紧给方沁晗发了消息，告诉她差不多了。

方沁晗刚好到餐厅门口，收到殷若素的消息，心跳忍不住怦怦地加快。

她深呼吸了两下，按捺住自己的情绪，平复住自己的情绪后，耐心地在楼下等着。

包厢里，见蒋令舟的眼神中透露着几分迷糊，赶紧低声对秦霁说：“我看也差不多了，再喝下去他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出事更好，这样他就能记住教训了。”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秦霁还是放下了酒杯，打消了继续灌酒的念头。

“令舟，今天就到这里吧。”

蒋令舟甩了甩头，听到他的话后，勉强点头：“好。”

他都这样说了，秦霁也没有再继续，起身客套了一下：“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蒋令舟强撑着也站起来，“我已经给助理打电话了，他马上就过来，你们就先回去吧。”

殷若素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哈欠，拉着秦霁的袖子，小声说：“我困了。”

“那我们就先走了。”秦霁顺势说，随后低声对殷若素说：“走吧，我们走了。”

两人一起出去了。

而在楼下等着的方沁晗看到两人一起出来，就知道事情成了，目送两人上车离开，她才赶紧下车，迫不及待去了包厢。

推开门，果然看到了蒋令舟靠在真皮沙发上。

他正在闭目养神，方沁晗怕自己的动作惊醒了他，于是步伐变得小心翼翼，脚步声都放轻了不少。

她走过去，顺势坐在了他旁边，不由得挺了挺身子。

她特意打扮了一番，穿了露肩的小礼服和高跟鞋，还喷了最好的香水，俗称斩男神器。

她低头欣赏了一下自己的穿着，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抬头去看蒋令舟的脸，却在一抬头就看到了他的眼睛睁开了。

“令舟？”她的心口一跳，紧张地问：“你什么时候醒的？”

蒋令舟的脸色淡漠，没有回答她。

从她推门进来的那一刻，他就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水味。

“你怎么过来了？”

听到他的问题，方沁晗对他露出了最为完美的微笑：“我过来这里和朋友吃饭，刚巧看到秦霁和若素出去，好奇过来看了一眼，这一看才发现是你，你喝多了吗？”

“我看你的打扮，好像是过来相亲的。”蒋令舟的态度十分疏离。

自从上次见过方沁晗歇斯底里后，蒋令舟对她的态度就变得很不一样。

方沁晗把这句话理解为关心，不由得羞涩一笑，“好看吗？我特意打扮的。”

蒋令舟没有评价，起身准备离开，却在起身时，头忽然晕了一下，差点没站稳。

“令舟！”她惊呼了一声，起身想要扶住他，但她才伸手，还没碰到蒋令舟，蒋令舟就先她一步站稳了。

站稳后，他大步离开了包厢，身形踉跄，一看就是喝醉了。

见他要走，方沁晗心里不甘心，赶紧追了上去。

她绝对不能放过这次机会，这是她等了好久才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