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河道都浅,走不了大船。但它河道分支多,最后都汇集入大江,且几无什么关卡。若高氏以小船入泗水,那便是水银洒地,怕是再捡不起来了。
副手给谢玉璋讲明白之后,谢玉璋脸色发白。
须臾,她指了一个人:“你,去云京,将我们的行踪告诉云京那边。其余人,跟我走!”
马蹄声激烈,她追着高大郎和林斐而去。
谢玉璋第一次经历这么艰难的追袭。这和打猎是完全不一样的。
他们由天亮追至下午,路上吃的是烙饼和熏肉。
这么粗糙简陋的食物,谢玉璋便是在漠北都没吃过。只她此时实在明白了为何李固骑马出行要吃这种粗食,因为实在是方便。烙饼将熏肉一卷,大口吃便是,吃完便上马,继续追。
追到天色完全黑了,谢玉璋还想追。袁进扯住了她的马缰:“马得歇息,否则累死。”
回到云京再不能像在漠北那样养马。她现在养的只是护卫,不是上沙场的骑兵。她将能带来的人都带来了,便没有多余的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