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超然,怎能不红红火火、风风光光。
四位舅母围着谢玉璋哭。出嫁的表姐妹们纷纷回门,特意等她。
一时伤她在漠北八年受苦,一时喜她立功归来又是公主,真是且哭且笑。午间开了家宴,喜气洋洋。
谢玉璋与昔日的勋国公府人,如今的侍中夫人,她的大舅母道:“二哥现在黑得跟炭一样。我与他说了,要抹青果油,他只不理我。”
杨夫人笑骂:“在京里时我叫他在家里捂捂,他也半点不听,成日里骑马往外跑,不着家。都叫那邶荣侯给带坏了。”
姐妹们七嘴八舌道:“宝华,哦,永宁,你的皮肤可一点没黑呢。”
谢玉璋笑道:“原也黑了不少,这一路回来都坐车,给捂回去了。”
有姐妹说:“我昨日去街上看你了!你骑马进城的!真好看!”
有姐妹问:“你怎么不坐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