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罗云道一起去?。

而今天晚上他没办法偷懒了,因为没有人知道社工把那个东西埋得有多深,而坟头的深浅,如果要放棺材的话?总归都?在一米五左右,不会超过两米,两个人挖也就够了。

方青朝姜州点点头,没有理会梁丕和姜州的闲谈,继续问何知君,说?道:“展示了什么?”何知君就说?了那本《惊弓之鸟》的故事,她没有那个记忆力?去?原模原样地复述诗歌的内容和店长在上面做的笔记,只?说?了其中的重点,也就是水的问题以及江静流。

“用挂号信寄来的?这显化的方式未免太现?实主义了吧。”方青总觉得这个愿望实现?的方式太过正常了,不像宏愿能操作的,过于像”人“了,就问,“从哪里寄来的,她有说?吗?”

“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何知君说?道,“她说?寄件的地址是静海县安息桥精神病院。我记得静海县撤县改市已经是七八十年前的事情了?也许还要更早。这跟还魂街上的时间线倒是能对上,这里的东西都?是从前的风格。你们俩都?曾经是安息桥的病人,对此有什么想?法吗?这究竟是宏愿的力?量,还是和安息桥有关系?”

“等一下等一下。”梁丕举起手中断了何知君主持的这个故事会,他说?道,“《惊弓之鸟》的作者是谁?”

“上面的笔名是影子人。”何知君有些歉意地道,“至于这个作者到底是谁,我当时没问,因为店长没主动说?,我就没问,抱歉,我以为这是个不重要的细节。早知道我该问的。”

“影子人?等等,”方青发现?自己?也要学着梁丕的样子举起手,再?次打断了,他刚还在心底嘲笑梁丕的动作不仅像小学生还携带着安息桥心理互助会的影子,想?要中途发言就举手。何知君的这个故事会的进展实在是一波三折,“这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啊。还有《惊弓之鸟》...”

梁丕皱起眉,说?:“你听说过?”他知道方青的记忆力?特别好,只?要是他说?似曾相识的东西,那么他一定是见过,并且能够在回忆之后精准地说出来,他对过去?的记忆就像一叠叠照片,储存在他的大脑之中。

“不是听说?,而是我曾经看见过。但这个记忆太不重要了,我一时间找不到它在哪儿...”方青闭上眼睛,一脸痛苦地说。他抚摸着自己一侧的太阳穴,这个动作并没有实际的舒缓作用,只?像是焦虑症患者的刻板行为,何知君则和姜州面面相觑,不知方青是怎么了。

梁丕将?食指递上自己?的嘴唇,示意何知君和姜州保持安静,方青在安息桥也有这样的表现?,这不是他犯病了,而是他短时间内想?从自己?大量的精确记忆里翻找细节,不得不承受的痛苦,他们只?需要保持安静,然后相信方青,这样就足够了。

何知君看着传达室时钟的分针走了两格,她就这么呆呆地看着,连大喘气都?没有,生?怕影响到了方青回忆,姜州也是如此,呆站着,像只?呆头鹅。

快到两分半的时候,方青放下自己?的手,他的表情也恢复了正常,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吓到你们了?”没等何知君和姜州回应,他接着说?道:“我想?起来在哪见过了。白石仓基地第五通道103办公?室。”

“白石仓?就我和你一起去?的那次。”准确而言,是梁丕顶着罗云道的壳子和方青一起去?的那一回,他们发现?了废弃的白石仓基地,梁丕耸了耸肩膀,说?,“好吧,我对什么惊弓之鸟,还有影子人,一点印象都?没有。它们在哪里出现?了?”

“你当然没有印象。因为只?有我在看书柜上的书,你在捣鼓那台陈玉函的录音机。”方青依次报出了书名?,“《月神的面孔》、《惊弓之鸟》、《策蓝诗歌精选集》、《银杏林》,这些是上面的书,书名?都?在书脊上,一眼就可以扫过。我没有看《惊弓之鸟》,但我翻了诗歌精选集,因为这本最?厚,它的编者叫影子人。这么看来,影子人这个笔名?还用于此人的原创诗歌。”

“白石仓基地相当于铜氓山基地